起岸西

这是一个留念的号
我依旧愛雷安!

宿醉(上)

雷安,ooc,he
涉及到布安,但其实没多大关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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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道是不是时间的缘故,舞池里的人渐渐散去了。蓝调混在沉重的蓝光和红光里,沉入酒底。有了气氛的烘托,忧郁的气氛使手中透明的酒水喝起来更粘稠醇厚。

雷狮把玩着手里的酒杯,坐在吧台上翘着二郎腿打量着一个坐在角落里的年轻人很久了。

他身边没有别人,独自一人陷在沙发里喝着闷酒。那显然是一个刚刚遭遇了感情挫折的家伙,而他的酒量似乎很不好的样子,雷狮看他只喝了几杯,就躺在那里不动了。

狮子嘛,总是看上落单的猎物。

跳下吧台,雷狮径直朝着酒吧的角落走去,稍微绕开了挡在身前的椅子,将手里的酒吧“咚”地一声磕在年轻人面前的方形桌前。

身下的沙发突然重重一个下陷,陷在沙发里的年轻人迟缓地朝他这边转过头,迷迷瞪瞪地睁开眼睛。

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
开口说话的,坐在他右边的是一个男人。

眼前一片红蓝相交的光圈,渐渐融成一片紫色,他抬头就望见了他的眸子,和他所置身的紫色的海洋里是同一个颜色。

他努力睁开眼睛,往前凑近了徒劳地想要认出这个男人最原本的瞳色,然而他看到的只有愈加深沉的星云。

“问你呢,叫什么?”

雷狮的语气带着十足的慵懒。他微微低头,对方的容貌完整地呈现在他面前,是那种很乖很懵的样子。他一点也不胖,甚至还有些消瘦,然而他脸上的肉却很想让雷狮捏一把。

那双漂亮的绿色的眸子里有一些不知名的东西,但是那眼神又清澈单纯。雷狮伸手捉住对方头顶一根翘起的头发,用食指和拇指捻住。

“我? ……安迷修”

叫安迷修的年轻人视线从雷狮的眼睛开始转移,却突然愣了愣。

“……布伦达?”

他呆呆地盯着雷狮,身子不由自主往后缩了缩,却被头顶扯住呆毛轻微的疼痛感制止了动作。

布伦达?

雷狮眯了眯眼睛,这个名字听起来并不陌生。

……噢,他想起来了,这不是他上半年合作的某家企业的老板嘛。

“哦?你认识他?”雷狮饶有兴致地盯着他。之前确实有人很多人觉得他和那个叫布伦达的老板很像,虽然自己对这件毫无意义的小事表现得满不在乎。只是对方和自己容貌相似,也有十足的实力在商业上站住了脚跟,这就让雷狮格外注意他。

“认——不……不认识。”安迷修先是乖巧地轻轻点头,但随即又立刻摇头,显得十分慌张。他低头躲开雷狮的目光,往背后的沙发里缩了缩。

“放轻松,”雷狮低声笑道,这个人勾起了他十足的兴趣,“我不认识他。”

“噢……”安迷修垂着脑袋,那双迷蒙的绿眼睛里充满了委屈,粗粗的眉毛微微向下撇,显得有些怅然若失。

柔软的沙发软绵绵的,让安迷修感觉到不踏实。正准备继续睡过去,一根曲起的手指突然抬起了他的下巴。

突然的抬头让他有了片刻的呆滞,随后有微凉的触感压上嘴唇。——他尝到了另一种酒的味道。

朗姆酒的气味在舌尖炸开,安迷修后知后觉有人在吻自己,而此时他被人摁住了后背,整个人半趴在对方怀里。对方完全占据了主动,他不禁有些气恼,仰头啃上这个对方的嘴唇。

这倒让雷狮有些刮目相看了,他往前侧头逼得安迷修不得不收紧脖子。湿软的舌头刮过对方的上颚,雷狮借此吻得更深,而对方带着乱啃的意味,没过多久就被他重新压制住,胡乱地趁着接吻的空隙吸气。只是那双手一直抗拒地抵在自己胸前,可惜了软绵绵地用不上劲儿。

一曲至终,这个绵长的吻同时也由雷狮结束。

安迷修被他吻得面红耳赤,在雷狮放开摁住他后背的手,他立刻像一只受了惊的猫儿一样弹开。

“布伦达……”安迷修在沉默片刻后,带着哭腔的声音响起:

“我们已经分手了,你还想怎么样?分手是你自己提的,我认了,你又回来干嘛?”

雷狮被他说的话弄得一愣一愣的。

这句话里的信息量很大啊。

安迷修看他不说话,把自己抱成一团红了眼圈啪嗒啪嗒就开始掉眼泪。

“哎——”雷狮见他一言不合就开哭,有些心烦:“哭什么,我不是他。”

“我又没哭……”安迷修声音突然气恼地加重,他吸了吸鼻子,用袖子揩干眼泪,重新拿起桌上的酒杯,伸到雷狮面前:

“说好了,干了这杯酒,我俩真的一点关系也没有了。”

说完,他自顾自地将酒杯往空气里一碰,仰头喝下。高浓度的酒精滚过喉咙,辣的他掐住嗓子一阵剧烈地咳嗽,难受的眼泪迷蒙了眼睛。

“……”雷狮看着他拿着自己的杯子,哑然失笑,扶着他的脑袋靠在自己肩上。

这样刚分手的,他还是第一次见。

安迷修僵硬地靠在“布伦达”肩上,倒也没挣扎。最后他终于泄气儿一般身体软下来,把脑袋的重量全部压在他肩上,妥协地叹了一口气。

“就最后一次,让我再借你的肩膀靠靠吧。”


大脑里一片空白,床头的叫早电话将安迷修惊醒。他捂着疼痛的太阳穴“嘶——”了一声,立刻按掉了疯狂尖叫的电话。

他重新躺回床里,试图闭上眼睛重新入睡,可过不了一分钟就发现自己眼皮一直在打颤,连好好闭上都做不到。他只好睁开眼睛,看向头顶被阳光照得白的刺眼的天花板,惊觉心里慌得要命。

对了,他这是在哪里?

他撑起身子坐起来,四周环顾这里只有自己一个人。

他昨晚好像在酒吧来着?宿醉也算是这一带有名的gay吧,安迷修眉心一跳,立即掀开被子低头——还好还好,衣服裤子都还在。

额……就是……

他摸了摸自己的嘴唇,就是最似乎有点肿了……

昨天晚上,他似乎遇到了某个熟人,但……是谁呢?记忆里的留白让他绞尽脑汁也回想还不起来。

而且这个人,还送自己回了包厢。开了温度合适的空调,……嗯……还为自己盖了被子。

记忆里,似乎就只剩下那个人耳后男士香水的幽香。安迷修十分确定,确定以及肯定,昨天那个人肯定喷了淡淡的香水。

那种味道说不出为什么,在他的记忆里深深地扎了根。就如同曼陀罗的花香,毒性随着香味侵入了他的神经,可本人却毫不知情。

当然,这样仅仅是对于这件事而言。

要知道曼陀罗花,可全身都是毒呢。

起床洗漱,对着镜子,他一个抬头,突然注意到自己右耳的耳垂上多了一个紫色的耳夹。


=tbc=

这个是很优雅的雷!
雷狮:“没错本大爷也是要喷香水的!”
涉及到一点点布安,虽然没啥关系,但还是打tag吧。

这个其实有点短小。。。抱歉只能一周后再更了,手机没法带去学校了QAQ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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